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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过期zqsg的废墟
以前的粮和历史背景收集见归档
现在偶尔发吐槽
不要再单纯感叹你没见过我站的刀坑cp了,我都已经听了这种话百八十遍了我还能不知道它冷吗!!!!!

【永禄七年一月十五日】初胜

初東照宮在参河、戦闘常以之、為備身臨陣、必帯毎獲捷云、因号物吉、邦語訓毛乃與之。猶言百事吉祥也。



食用注意:

cp蜻蛉切x物吉贞宗

以历史事件为背景 原主刀成分有   创作/私设多   

作业bgm:下弦の月-黒うさP



(计划中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填完的)德川主从刀的德川日常短篇系列:

【永禄五年一月十五日】守护之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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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禄七年一月十五日】初胜

【元龟元年六月二十八日】冷夏

【元龟三年十月十三日】一言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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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龟三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雪篝

【天正三年五月二十一日】

【天正九年三月二十五日】

【天正十年六月四日】

【天正十二年十一月七日】

【天正十八年八月一日】

【庆长四年九月二十八日】

【庆长五年九月十五日】

【庆长六年一月三十日】

【庆长十五年十月十八日】

【庆长十九年十二月二十日】

【庆长二十年五月七日】








“啊,你回来了!”

“……是的,主人他们都已经结束战斗了。我们胜了。”


持续了将近两年的三河一向一揆,终于随着节节败退的一向宗势力最终分崩离析而告终。

白底黑纹的阵幕在微风中如湖水一般泛起波纹,无铭贞宗的付丧神就立在旁边,尽量地探头眺望,直到那个同类的高大身影出现在视野之中。

蜻蛉切的付丧神一步一步,缓慢地向眼前的少年走过来,两年间的征战似乎使他的体格变得更为坚实,气度也因着见识增广而更显处变不惊。但贞宗能够隐约感觉到,他周身的灵力流也似乎不比初次显现时那样沉静耀眼,而是夹杂了些许乖戾狂躁的气息。

也难怪,这段时间是身为实战枪的蜻蛉切在产生出灵体后,初次饮下血腥之时。


“那么,在此祝贺你平安归来。”

“贞宗殿下是我主人之主所珍藏之物,无需如此多礼。”


“既然不辱名号地获得了胜利,为什么,你好像不太高兴……”

“并没有。我方才只是在思考一个问题。”蜻蛉切的表情柔和起来。“我在想,刻在你我身上的,这代表了神圣清净的信仰的梵字、宝剑和莲花,究竟有什么意义。”


因为佛寺势力的坐大,与自势力无法相容,又兼扰乱了一统三河的部署,争端最终无可避免。然而因为这向往神佛的信仰,松平的家臣团中半数以上的重臣都叛离主人这一方,加入了一揆势力当中。战况紧急的时候,甚至连主人的本据冈崎城,都一度陷入险被攻破的危机。

当然,也有很多家臣更为重视和主君的关系,不惜改变自己信仰的宗派,而留在家康一方。蜻蛉切的主人忠胜便是其中之一。以是,物吉在这两年间大大小小的战斗中,见到了他随着那尚且是个少年的猛将在乱军中奋力驰骋,取敌首级,而后浑身染血,毫发无损地归来。

忠胜平素也是颇重视信仰的人,每次出阵之时,总会将金箔数珠悬挂在肩,但战斗之中,蜻蛉切身上那些本该清净不染的图案,仍被浸透了层层血污。

——这便是凡欲获胜便须付出的代价,之一。


“难道原本追求平善的信仰,最终只是为了让人类互相杀伐而已吗。”

“蜻蛉先生……”

贞宗的付丧神急切地想要安慰面前尚未洗脱征尘,无法因胜利感到欣喜的大个子,但一想到过往种种,却又吐不出像样的话来。他颜面微红,双手举到面前,凝固了一阵子,又缓缓放下去。

却不曾想那长身的付丧神见他这副模样,竟然毫无征兆地展开笑颜,锐利的虎牙从唇边冒出头来。面前的少年因为急切的心情令双颊染上些许绯色时,原本白皙的皮肤总会衬得他的情绪一览无余。想到此处,一向稳重的蜻蛉切从原本沉重的情绪之中抽身,忽地翘起了唇角。

这样的家伙无需像自己这般去到疆场上冒死杀敌,在那些人血人骨之中日渐消磨,真是太值得庆幸的事了。

“噗。”

“哎?……蜻蛉先生?”

“啊,没什么。”蜻蛉切稍稍费了些力气,将自己的目光从贞宗的付丧神身上扯开。“我就是忽然明白了而已。”

“明白?明白什么?”

“思考那些其实没什么用。为战斗而生,为战斗而死——这不仅是职责,也是我这种实战武器的宿命。毕竟我不像贞宗殿下那样,可以被当做珍贵的家宝。除了帮助主人杀敌,我再没有其他长处了。”

因为身高的差距而抬头仰望着对方的贞宗闻听此话,一时哑然。继而他原本清朗的话音之中,掺杂了些不稳的颤动,不知道是怨念、艳羡还是憾恨。

“光是帮助主人杀敌这一条,就足够让人羡慕了啊……”

“……啊?”

“蜻蛉先生因为战场上表现出色,甚至被主人赐予了这样响亮的名号,得以更进一步增强了自身的力量。但是我还没有名字。也没办法帮主人分忧。唯一能做的只是默默地祝愿主人平安无事,不要被刀枪矢石夺了性命……”

“放心吧,贞宗殿下。松平家有很多可靠的大人都在守护着家康大人,一定没问题的。”蜻蛉切的声音回归了往常的沉稳。“我的主人忠胜大人也一样。为此,我也会好好努力的。”

“呃……啊,那个,谢谢。”

贞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尖。听到的并不是自己所期望着的回答,但是自己究竟在期望什么,他现下也尚未明白。

果然,跟他比起来,自己实在太过单薄无力了。


似乎是应了蜻蛉切的话语,身为领主的那个青年真的被家臣们簇拥着,向这边走了过来。无非也是说着些庆祝和谈顺利完成,感谢大家奋力杀敌,对愿意从一揆方归还的家臣表示欢迎,既往不咎之类的话。

现下名为松平家康的青年于此时将佩在腰间的,无铭贞宗的本体取了出来,那层精心擦拭过的黑漆刀鞘在日光之下,泛出些许柔润的光泽。

本体被这样仔细地握住,无铭贞宗禁不住感到一阵暖流将全身的灵力摇荡起来。继而在那片与往常差别不多的声音中,两个付丧神忽然捕获到了不寻常的话语。



“这几年间我每次佩戴着这把胁差出阵,无论战况何等凶险,最终仍能获得胜利,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既然它此前也没有名号……那么,为了纪念这份吉运,将其叫做‘物吉’吧。”




“太好了,你现在这不是也有名号了。”

“……”

事情来得实在太过突然,无铭的贞宗呆立在原地,任蜻蛉切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也没能回神。

“这真是值得祝贺啊,物吉殿下。”

“嗯……谢谢你,蜻蛉先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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