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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粮和历史背景收集见归档
现在偶尔发吐槽
不要再单纯感叹你没见过我站的刀坑cp了,我都已经听了这种话百八十遍了我还能不知道它冷吗!!!!!

【元龟三年十月十三日】一言坂

食用注意:

cp蜻蛉切x物吉贞宗

以历史事件为背景 原主刀成分有   创作/私设有


   

德川主从刀的德川日常短篇系列:

【永禄五年一月十五日】守护之愿

【永禄七年一月十五日】初胜

【元龟元年六月二十八日】冷夏

【元龟三年十月十三日】一言坂

【元龟三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雪篝

【天正三年五月二十一日】

【天正九年三月二十五日】

【天正十年六月四日】

【天正十二年十一月七日】

【天正十八年八月一日】

【庆长四年九月二十八日】

【庆长五年九月十五日】

【庆长六年一月三十日】

【庆长十五年十月十八日】

【庆长十九年十二月二十日】

【庆长二十年五月七日】


“殿后就交给我吧,一定要让殿下平安撤退!”

“拜托你了!平八郎!”

蜻蛉切的付丧神清楚地感到主人握着自己柄的那只手上加了力。

不用说也知道,这与以往不同,乃是非比寻常的任务。

被上洛的武田三万余大军压境,赖以支配远江的数个要冲暴露在敌人锋刃之下,而此时德川领内能够动员的兵力仅有八千。无法稳坐城中的家康决定亲自压阵,分出三千兵力前去侦查,待亲眼确认对方的实力,再做下一步决断。

然而在登上高地之时接报,先发队在木原畷遭遇了五千武田先锋,正在后退之中。

劣势之下,唯有撤回一途,以武田军行动之迅速,平安回城绝非易事。若不委派殿军掩护,恐难成功。

这一凶多吉少的重担落在了主人忠胜的肩上。自古以来能被托付此任的都是武勇与人格兼优、最最值得信赖的将领。忠胜要为了主君豁出命去,也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对方是他自幼追随的人,是他成年时为他加冠的人,更是他认为应当统领德川家,使之重振的人。

但蜻蛉切并无法因此感到开心。

忠胜大人还只是个二十四岁的青年人而已。

或许真的是时候做好因为主人的死,辗转离别此处的觉悟了。

家康率部急急渡过天龙川,水砂之声四起,又渐渐归于平静。只消片刻功夫,视野中便仅剩下主人的二百名士卒,随着他的呼喝,将近旁废弃的农舍点燃,火借风势,以尽可能阻碍追兵,而后也开始回撤,向适宜布阵拦阻敌方之处移动。

栗毛马撒开四蹄奔跑起来,蹄声在山道上回荡,迸溅起尚未散尽的,秋雨带来的清香味。蜻蛉切的付丧神附着在本体的枪刃上,并没有转头看向家康撤退的方向。

这一次只要家康大人平安回城,便是撤退战的胜利。他怀中的物吉应该也能做到这种程度的护佑吧?

物吉……吗。

如果这对于主人来说当真是有去无还的任务,就把珍视着的一切,尽数忘掉吧……总是留在记忆中的话,被迫失去之时便难免感到钻心的苦痛。

转眼间,狭窄的山道已被抛在身后。忠胜率部来到一言坂的高处,眺望着德川本队渐渐离去。然而还不及列阵严整,号称“鬼美浓”的武田猛将马场信春已经率部到来,他抓准良机,果断指挥众军突击。

而忠胜则号令部下,尽可能避让对手的锋芒,温存实力、拖延时间,且退且战。

——又到了饮血的时刻!

蜻蛉切的付丧神集中精力,呼应着忠胜挥枪的动作,极尽所能地强化了本体的强韧和锐利。劲风起处,枪锋接连刺倒一个又一个敌兵,滚烫的鲜血愈发激起付丧神心中的斗志。而忠胜手掌心的温暖则从黑漆枪杆传来,亦让付丧神在这一片杀声中稍稍安下心。

激战正酣之时,背后冷不防传来铁炮的鸣响。原来是武田将领小杉左近率领所部,暗中抄了后路前来!

本多队登时陷入腹背受敌的窘境。兵力、地势尽皆呈现压倒性的不利,只怕已经回天乏术。

蜻蛉切此刻已然浸透了鲜血,沉浸在对杀戮的渴求中,早已将可能到来的离别抛在脑后。这样以被麻痹的身心迎来故事的终局,似乎并没有那么痛苦——

手提他本体的青年忽然纵声高呼,气势如同狮王怒吼,令尚且奋斗着的己方士卒们心头为之一振。

“殿下所部已经安然撤退!我等余下只需抱着战死的觉悟,突破面前之敌!”

这可以说是非常无谋的突击了。然而对于陷入包围中的本多队而言是唯一的选择。于此绝境之中,每个人其实都已放弃了生还的念头,而是憋了股劲,就算身死也要让敌军见识自己的这份意气。

——战死沙场乃是武者的本怀。

他们呐喊着冲向了占据后路的队伍。如同颠簸沉浮的舟艇在暴风骤雨中劈开水面,掀起一层层巨大的绯色浪花。

“要……主人……胜利……”

“杀……”

“血……更多的血……”

蜻蛉切的付丧神无暇他顾,任由单纯而杂乱无章的念头充斥了脑海,令自己全身都为之沸腾,忠胜将枪挥舞得滴水不漏,一时半会也的确无人敢近。暮色四合,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肩头的大数珠上,散发出看似有几分神圣的金色光辉。

然而就在此刻,战阵上空躁动不安的空气似乎猛然寂静了一瞬。

付丧神遥遥望见远处的地方将领挥动采配,其麾下的士卒如同退潮一般自动朝两旁退却。

幸存的这一百二十余人,就这样从主动被让出的路上冲了出去。

对方此举究竟是敬佩忠胜的忠勇,还是见识了忠胜所部的猛势,想要温存实力,不愿令自己的部下和这等疯狂之军相对抗?

漂亮地完成了这等艰难的任务,主人的武名此后将会高涨到何种程度呢?

从主人身上并没嗅到他自己血液的气味,不知道这其中,自己的努力占到了几分效果?

……

蜻蛉切已经无暇再思考这些,他看着四周渐渐没了武田兵马的踪影,感觉自己仿佛刚从一场大梦之中悠悠醒转。

主人所用的钟馗之旗仍在队伍中招展,马蹄声声,踏碎了满地月光。

“你回来了。”

“……啊啊。”

原来离别的一天真的没有到来。

随着主人归还的蜻蛉切看着他再熟悉不过的,滨松城内的风景,心下有些庆幸,却又有些茫然,甚至还夹杂了一丝浪费感情的懊恼。

他再次看到物吉贞宗的付丧神就站在面前,似乎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地挥手冲他打招呼。

“我一直相信你会回来的……”

与其是说给蜻蛉切,物吉这话听来不如说是在说服自己。

在寒凉的秋夜之中,蜻蛉切忽地发现那少年的脸庞上,隐约可见两行尚且还湿润的泪痕,在火把的映照之下,晕染开淡淡光迹。

——自己不在的这片刻,他究竟在想什么。

蜻蛉切僵住半晌,仍维持着与往常无异的微笑,垂下头把目光移到一旁,只暗地里用余光瞥着那泪痕挂在少年与平日相仿的笑颜之上,渐渐干透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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