たくさんの愛をありがとう

充满过期zqsg的废墟
以前的粮和历史背景收集见归档
现在偶尔发吐槽
不要再单纯感叹你没见过我站的刀坑cp了,我都已经听了这种话百八十遍了我还能不知道它冷吗!!!!!

【天正十二年四月九日】春之原野

食用注意:

cp蜻蛉切x物吉贞宗

以历史事件为背景 原主刀成分有   逸话成分/创作/私设多   

作业bgm    破月

这次脑了小牧、长久手之战中的一小部分





德川主从刀的德川日常短篇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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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禄七年一月十五日】初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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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正十二年四月九日】春之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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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长三年三月十五日】

【庆长四年九月二十八日】

【庆长五年九月十五日】

【庆长六年一月三十日】

【庆长十五年十月十八日】

【庆长十九年十二月二十日】

【庆长二十年五月七日】








“大家切莫慌乱。我们此行的目的便是扰乱秀吉所部的进军。纵使与他们拼命也好,万万不能让殿下被追上!……在传令报告殿下成功入城之前,一刻也不许怠慢!!!”


忠胜将蜻蛉切的黑漆柄单手高举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周遭的士卒们齐声应喝。而后随着他们的主将踏出阵地。


每当主人像这样举起枪来鼓舞士气,蜻蛉切的枪穗便要更加接近太阳一分。阳光透过云朵和树木,流到他锋利无匹的枪刃上,继而分散开去,渗入土里。


围绕“继承信长之遗志”的争斗,正在尾张平原上渐渐升温。

根据传令的情报,家康现在亲率本队,设伏击溃了来袭的池田所部,正在退回小幡城的路上。而秀吉则在得报后立刻率军出阵,打算为因此阵亡的池田胜入斋和森长可报仇雪恨。一旦秀吉的主力在半路追上了家康,那么由于兵力上的差距,家康所部若是当场全军覆没,好像也不是什么太值得奇怪的事。

然而忠胜和酒井忠次、石川数正的主要职责其实是代替本应坐镇的家康,维持住小牧山附近与秀吉对峙的主要阵线。为了力求两方兼顾,最后由两位家老继续守住阵地,忠胜则前去扰乱秀吉的进军。

他身边仅有直属自身的五百士卒。这也是无奈之举,毕竟整场大战役中,家康能投入的兵力不过是秀吉的三分之一。现下阵地中的五千人,要维持住阵线就已经稍显吃力了。

但归根结底,区区五百士卒又能对秀吉所部造成什么影响呢?


事实就是如此,一赌天运之刻又到来了。



策马驰骋过午后的原野,远处苍翠的山丘绵延波动,金黄色的阳光下,大片金黄的花朵粲然盛开,仿佛对鲜血的气味一无所知。

——金黄的阳光下,也能够望见金黄色的瓢箪指物了!



秀吉的三万余人马正井然有度地行进着,在这片金色与绿色构成的,春日的海洋中,仿佛一条甩动尾巴的巨鲸。而这傲然立起的金瓢箪就像巨鲸的换气孔正上方所吐出的水雾,也闪耀着来自太阳的异彩。

相比之下,忠胜的小队人马简直如同一条灰不溜秋的䲟鱼一般不起眼。但这小鱼却拼命想要引起巨鲸的注意,粘着它不放。忠胜策马率队,找准金瓢箪的位置,和那大队人马并驾齐驱起来。

巨鲸不为所动。大抵是已经闻到了远处更可口的猎物的气味,想要笔直地冲将过去,且认为旁边的小不点根本不够他塞牙缝。



的确,在赶往小幡城的家康怀中,物吉也正寄宿在刀刃里,一边和主人的坐骑一同颠簸,一边仰望着明朗的天色。春景盎然,他却也无心观赏,耳边没有什么春风,眼中没有什么春云,只有匆匆的马蹄不住地溅起尘灰。

三十六计走为上。也还好这次不比以往完全的颓势,只是为了在胜利之后确保丰厚战果的撤退战而已。

只要能成功退入城内,就是这一阶段的大获全胜。然而如若在此功亏一篑,同样会落得满盘皆输。这不过又是乱世的常理。




渐渐地,巨鲸和小鱼分别游至一条河川的两侧,脚下的平原到了尽头,密林在眼前铺展开来。

忠胜忽然勒住马缰,士卒们则纷纷下马,各自找到树木作为遮掩,而后端起铁炮。

“开火——”

随着一声喝令,树林里顿时充满了铅弹发射后留下的巨响和烟幕。然而铁炮的射程毕竟也有限。绝大多数铅弹都落在了河里,发出十分响亮的扑通扑通声。


或许这小小的威吓对于巨鲸而言不痛不痒,它仍然昂首前进着。忠胜倒也颇有耐心,他三番五次找到河面较窄之处,令部下向着河对岸发动射击,而后再上马继续追赶羽柴所部。

——直到金色瓢箪居然真的完完全全停下来为止。

缀在瓢箪下面的风幡红白相间,仍然微微飘荡着。


忠胜见状,竟大胆地催动战马,从密林中驰了出来,任由马儿来到川边,低头歇乏饮水。

付丧神就在靠近水波的地方,目不转睛地仰望着马上的主人。


已经进入对方的射程了。

再远一些的地方,就是河对岸的秀吉所部。闪耀的瓢箪马印不时从林间显露出来,树旁也有对方的铁炮手们端起来的,黑洞洞的枪口,那便是死神的眼睛,在射程之内被盯上可不妙。

也许在下一瞬间,铁炮就会打中主人——


任凭主人忠胜拿自己性命作注,已经赌得再怎么频繁,蜻蛉切的付丧神虽然理智上接受了生死有命的战场常理,内心却仍然无法完全习惯于此,他的神经总会在危急时刻紧绷起来,就算凭他自身根本防不住铁炮子弹,目光也无法离开忠胜半步。

或许对方的铁炮手也该开枪了吧。

这片刻意外地漫长,将士们都握紧手上的武器,屏住口气不敢放松。而只有山野中植物的清香味道仍然一如既往的安静。

而忠胜毫不慌张,他就这么放任栗毛马低下脖子,尽情喝饱了水。下午的天光飘落在水波中,化成了满河金黄金黄的星星。他所穿戴的鹿角兜、黑漆铠甲和身上挂着的金箔数珠闪闪发亮,好像也有无数星星栖息在上面。

往日忠胜也像其他武将一样祈求八幡大菩萨护佑,但有那么一瞬间,蜻蛉切却忽然觉得,或许忠胜能够成为那尊菩萨本身。



直到忠胜听见另一阵马蹄声渐渐接近了。他下意识一拉马缰,登时把栗毛马的脖子拽得竖了起来,它前蹄踢踏几下,溅起细小的水花,而后小跑着蹚水回到岸边。


“报!殿下已经平安进入小幡城了!”


先前派出的侦察兵报告了好消息,忠胜于是松一口气,呼哨一声,转眼便和他的人马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无怪乎等到忠胜也终于趁着暮色赶回小幡城,亲自向家康禀报战况,物吉和蜻蛉切的付丧神在第一眼看到对方时,第一反应也又是像往常那样的“你主人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不过你好像有些失落呢?”物吉歪着脑袋。“怎么了吗?蜻蛉切先生?”

“或许……或许铁炮会成为日后更加流行的武器吧。主人的确以往也经常率领铁炮队出阵……”大个子付丧神低着脑袋。“虽然料想这些也无益,还是尽到自己该尽的责任比较好。”

“放宽心啦!”物吉一把拉住他的手。“铁炮毕竟还是士卒们用的,而像你这样按使用者的体格与枪术被特化过的名枪,肯定一直是那位稀世勇将的专属才对。”

“我……嗯,谢谢,是我多虑了啊。”


除却这一点,蜻蛉切其实还有其他的顾虑。

自己的柄若在主人手中,多少能挡开些刀剑矢石,但无论如何防不住高速飞来的铅弹。

也罢也罢,这毕竟只是一把枪职责范围外的事情。







“现在看来,兵士们的确都人困马乏……”

“对方恐怕也这么料想。”

“那么立刻启程。把这空城留给给羽柴筑前,权当一个惊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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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感觉这次大部分是在写原主了……

下一篇大概会插叙补上秀吉当时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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