たくさんの愛をありがとう

充满过期zqsg的废墟
以前的粮和历史背景收集见归档
现在偶尔发吐槽
不要再单纯感叹你没见过我站的刀坑cp了,我都已经听了这种话百八十遍了我还能不知道它冷吗!!!!!

【物吉贞宗篇】最贵重的宝物

刀myu3设定下的伪便当系列 其之三

其之一:【にっかり青江篇】最后的舞台

其之二:【石切丸篇】供养塔

(以刀myu3大家玩cos的设定+myu剧情未涉及到的历史事件/逸话传说+一些私设和个人理解的创作)

食用注意:本篇含有战斗/流血场面描写



本来还估计不会写得这么飞快,都是因为被网易云每日推荐了一些特别合适合脑补又挺有毒的歌,于是一边鸡血一边吐血地爆肝了(。)↓

僕は君に恋をする -Naomile

                                           君が僕にくれた輝き忘れない、ずっと

ゆらぎ -上北健

                                           君の幸せを願っている僕が、此処に居たってこと、

                                           忘れないで。












“事已至此,殿下尽管率本队东去会津,三成等人若要趁虚起兵,我料想将会在一个多月之后,且会先攻击居于要冲的伏见城。那时我便留守此处,尽量扰乱他们的进军,也让您得以有时间掉头折返便是。”

“现下兵力稍欠的确很是困扰……实在抱歉,只能予你三千兵马守城,不知是否足够?”

“千八百人足矣。伏见城的位置决定了此处得不到我方及时回援。留下的人也就注定无法生还,所以还是尽量少吧。”


灯火摇曳之间,物吉不自觉地微笑着,望向坐在对面,华发已生的那个人。他此前做梦都不曾想到,自己化作人形之后,竟能再次与原主人相遇,作为深得信赖的谱代之臣陪伴左右,一起度过人的一生,度过五十余年的光阴。

从幼时的养育照看,人质时期的互相扶持,谈至后来的四处征战,刀头舐血,二人把酒闲话,将过往的回忆尽数封存进夏夜的月光中。

的确是做了场大梦一般。

能够亲眼看着原主人从襁褓中的婴儿一日日成长,直到如今成为全天下实力首屈一指的大名,自己恐怕是世间最幸运的付丧神了吧……纵因别离将至而万般不舍,现在又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而家康面上的笑容忽然在下一刻全数消失殆尽。


“元忠啊,你还记得吗。你以前好像和我说过。你曾经说……”

“什么呢?殿下?”

“你说……你说你从没打算离开我的身边。”







“感状那种东西,我不需要。”

“为何?要拒绝我的好意吗?这可是对你此战功绩的肯定哟。”

“但那是改投其他主君时才会用到的东西,想必您无需感状之类便会认可我,而我呀,从来没打算离开您的身边。”

家康看着面前的少年,继而朗声大笑,把手里的感状丢在地上。

“果然在这乱世之中,只有值得信赖的家臣们是我唯一能依靠的……是我的无价之宝。”

“殿下言重了。”

“不不不,这可是不争的事实!任其他人如何看重那些价值连城的茶器、刀剑之类,我都不觉得那些死物能比得上我的宝物。”

“殿下不也喜欢收集相州传的刀剑吗?”

“哦哦那当然,乡巴佬武士如我对茶器之流并不感兴趣,也就是喜欢刀剑了。的确时常有人投我所好地送给我相州传,不过就算是几千几万把,也抵不上你这样好的家臣的一毫一厘。”

“……殿下。”


突然闻听了始料未及的话语,泪水猝不及防地从双眼中决堤而出。

为什么……会这样不甘心啊。

这回答提醒了他。他终究仅仅以刀剑的状貌,存在于原主人的身边过。若不是这次任务,他并没有资格做那位天下人的谱代家臣。若不是成为了家康所爱用之物,他甚至可能没有资格以这样的名号留驻历史之中。

我就是您所钟爱的那把相州传的胁差,名工贞宗的精心之作——

他无声地呐喊着。然而又不得不攥紧拳头,将心底的声音狠狠压灭。


“元忠?!怎么了?……我说了什么不妥的话吗?”

“没、没有!……只是因为得了殿下的赏识,不胜感激!我……”


物吉贞宗,说到底只是大名眼中可爱的玩物。

在原来的世界中,无法像实战刀剑那样为所爱的主人展露锋芒,贡献出哪怕一分一毫的力量。

于是就算于他人的外壳之下隐藏了自己的真身,这趟旅程对他来说,也已经是无比奢侈,无比珍贵之物了。








“殿下,看来这次我恐怕要食言了,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想起以前在姉川的时候,我还年轻,还会对着以身犯险的忠胜生气。现在却能颇冷静地对你下如此残忍的命令……我也……早就变得无趣了。”

“没关系的,殿下。忠胜大人和直政大人目前身负军监之重任,我也明白现在此处的只有我最适合驻守这里。殿下系我方数万将士之命运于一身,这场大战,只许赢不许输。如若折去这千八百人能够换来最终的胜利,我想这自然是值得的。”

家康闻听此言,没有再答话,只是轻轻叹一口气,取过酒壶,再为面前人满上一盏,而后看着他仰头饮尽。物吉原本白净的面色因为微醉而泛起酡红,仿佛徒花盛放。他醺醺然将已经无法邀月入杯的白瓷空盏举至面前。

“今生就此别过了,殿下。祝您旗开得胜。”

“……”

“殿下别哭了。无论是作为一介武士还是作为您的家臣,能完成这样的任务都是我的荣幸。这种时候,也该露出点笑容不是吗?”

“……”

“……殿下?”

“那么,万事拜托了。”










于敌军兵临城下之时拒绝让出城池,杀死前来劝降的使者,开战。为了本队的胜利,能多消灭一个敌人是一个。一切看似如此简单,却也如此艰难。

以不足两千之势对阵四万之军,在压倒的颓势之下仍坚持拼杀将近半月,部下的将士也没有一人临阵脱逃。物吉每日奔走于伏见城的每个角落,直战到城池各处尽皆沦陷,直战到身边再无一人。白衣上沾染了层层血迹,也分辨不出那是来自被杀死的敌方还是自己的伤口。

于这十三日中的最后一日,物吉只身一人立在三之丸的遍地死骸中央,静静看着对方的将领率部在这片地狱绘图之中奔突,趟过那片血池冲杀而来,指向自己的刀刃和枪尖在周遭火光的映照下显得分外明艳。

不随便的话,人果真死得很快。今日算是亲身领教了。




“我便是鸟居彦右卫门。在此取下我的首级,换取功名去罢。”

终于,说完了属于鸟居元忠的最后一句台词,物吉摇了摇头。不得不说自己现下已然入戏太深,直到今日竟还有些意犹未尽。

而后仍需以自己的“死亡”,将属于这个名字的过往重新楔入历史。完成这最关键的一步。


怀中的御守在那个瞬间微微发光。

他用仅剩的力气在畳上端正地坐好,继而将刀尖对准自己的腹部,毫不迟疑地刺了下去。




“这一次也要获得最终的胜利啊,殿下。”





【庆长五年八月一日 鸟居元忠战死于伏见城】







“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用不着这么哭丧着脸啦!又不是真的死掉。有主人相助,没问题的。只是……后来家康大人命人把伏见城中沾了血的地板运进江户的时候,我们几个之中也就剩下你还能够在场了吧。”

“是的。”

“家康大人当时有说些什么吗。”

“……‘有了此物,如同故人在侧’。他此话一出,左右无不动容。也是十分令人伤感的场面了。”

“那,那你有安慰过家康大人吗?”

“我也只能说,‘战死沙场是武人的本怀,没什么好憾恨的,何况殿下最终大功告成,想必元忠也会倍感欣喜’。”

“果然很有蜻蛉切大人的风格呢。”

“……不如说,这是照着三河武者的风格来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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