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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偶尔发吐槽
不要再单纯感叹你没见过我站的刀坑cp了,我都已经听了这种话百八十遍了我还能不知道它冷吗!!!!!

【元龟三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雪篝

食用说明

cp蜻蛉切x物吉贞宗

私设了物吉和蜻蛉切在德川时的日常


三方原之战后回城的蜻蛉切和一直在等他回来的物吉


看完myu我还是打算写一个更加有人情味的物吉了~而且结合场刊内容,一个明知乱世的残酷之处,内心却仍然充满暖意的物吉的设定,也是相当有意思呢www

关于称呼上的问题,私设在德川时物吉对蜻蛉切的称呼是“蜻蛉さん”,来源是myu里面这个称呼最初出现过一次,但物吉之后都改口叫“蜻蛉切さま”,而蜻蛉切对除了队长石切丸是“石切丸さま”,对其他刀都是不加敬称。姑且推测物吉以前是称蜻蛉切为“蜻蛉さん”,但在myu本丸中因为地位有差异,才改变了后缀

那么当时为武将所有的蜻蛉切,对主人之主所持的物吉理论上也是应该使用敬称的吧,感觉“殿”在那时就比较合适~



作业bgm:浜崎あゆみ-my all


(计划中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填完的)德川主从刀的德川日常短篇系列:

【永禄五年一月十五日】守护之愿

↑备份链接

【永禄七年一月十五日】初胜

【元龟元年六月二十八日】冷夏

【元龟三年十月十三日】一言坂

↑备份链接

【元龟三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雪篝

【天正三年五月二十一日】

【天正九年三月二十五日】

【天正十年六月四日】

【天正十二年十一月七日】

【天正十八年八月一日】

【庆长四年九月二十八日】

【庆长五年九月十五日】

【庆长六年一月三十日】

【庆长十五年十月十八日】

【庆长十九年十二月二十日】

【庆长二十年五月七日】















“这,不可,我身上的污秽之气还没——”

“你这是想死吗。”

“什么。”

“给我老实别动!”




今夜无月。在势头稍减,暗淡苍白却未减的雪中,有篝火点点描摹出滨松城模糊的轮廓。因为无比惨烈的败战,尚且存活却被削去不少士气的将兵们,此刻也大抵尽数撤回。城中的空气仿佛蒙上一层难以驱散的阴翳。

一言坂之战过去两个月有余,武田军一路攻城,却对家康的本据滨松城视若无物,打算经行而过。不知是执着于武者的尊严,无法忍受被对手轻视,还是迫于压力,恐怕自己的示弱会导致家臣的叛离,家康终于放弃守城,率军追击,却落入了信玄的圈套,折损了多位重臣与两千余兵马,大败而归。

而随着主人于乱军之中奋斗的蜻蛉切,在归来之后小憩片刻,方才在物吉贞宗的面前化出形来,就被少年模样的刀灵不由分说地拦腰一把抱住。


“唔……物吉殿下?你这是?”

“等你好久了。”

物吉抬起头来直勾勾看他,似乎是被他方才的抗拒惹怒。蜻蛉切未曾想这少年竟然如此愠怒,一时间愣在原地。

想来是他初次看到自己历经败战之后这般浑身血秽而动作滞缓,眼神疲惫的狼狈模样,一时间受到了过大的冲击也说不定?


“但是……”

“都说了,不想被冻坏的话就老实点!”

物吉的本体往往揣在主人家康的怀里。于是付丧神周身也会和活人皮肤的温度相仿。而接触到蜻蛉切的灵体时,他感觉自己像是紧紧抱住了一团冰。

蜻蛉切感到环住他的那个细瘦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两下。于是他眉头也不禁拧在一起。本想用手抚一抚少年柔软的头发,然而手举到半空却又很快收了回去。

“你冷不冷……要不你还是松开吧。我没事。”

“……”

物吉没说话,只是咬着下唇,并不放开手。

不仅冷,还有浓烈的血腥味,夹杂了些难以形容且令人异常不快的味道,绕着他的鼻尖转啊转。蜻蛉切的这副模样,让他忽然无法对自己带来的“好运”抱有百分之百的自信。


“唉,松手吧,你看你从头到脚都那么白净,再这样下去可就要蹭得满身污浊气了……”

“……”

“作为家康大人的守护刀,这样子不太好吧……”

“……”

“唉……松开吧?好不好?”

听了蜻蛉切这副像在哄孩子一般的劝告,毫无来由地,物吉竟觉得有些愤恨。

眼前的这个大家伙,这方面着实拘谨到有些无趣。

“你的本体在雪里暴露了那么久!不怕被冻裂掉的吗——!明明身体都冷得像冰块一样了!”

“不会吧,我很结实,不会有问题。”武人模样的付丧神仍保持着一贯温厚的微笑。


“啧,那为什么你觉得血液是污浊的。”

“那是因为……”

“什么呢。”但愿不是那种杀生不好之类的无聊道理。物吉将额头贴近了蜻蛉切胸口那些梵字,这样想着。就算是胁差,本也能做到帮助主人取敌首级,可自己永远没有这样的机会……

“我沾染的也不仅仅是血啊,还有各种内脏什么的,以及……总之这气息是真的很令人不快啦……嗯。”

“我不觉得你身上脏就行。无所谓。脏不脏的怎样都好,你是差一点就回不来了啊,你知道吗。”

“诶?啊,应该是吧。”

“?!”

物吉没有想到蜻蛉切竟然如此安静地说出这番话,明明关乎自己的性命,却平静到就像在说着日常琐事。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啊!”

“怎么说呢,可能是我习惯了。”

“习惯了……吗。”


少年因为惊愕睁大了眼睛,浅色双瞳看起来更像一对圆润的珍珠般。


“是啊,我可是陪伴主人一起在战场用命的实战枪。没有战到折断的觉悟可不行。”

“不知何时就可能会毁坏不存……吗……”

“正是。”


也许因为忠胜大人实在是很强悍,物吉总是理所当然地认为蜻蛉切一定会常胜不败,就这样永远活跃下去。

但历经这次的惨败,整日不必出鞘的物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真切地感受到了战场的瞬息万变,以及身为实战枪的蜻蛉切所必须面对的命运——

也许不知何时便会不存于世。无论是烧坏,是冻裂,是磨损殆尽,还是随着主人的阵亡而不知所踪,总之,随时都有可能就此一去不还。

那个时候,在忠胜大人和家康大人两马交错,继而渐行渐远的一瞬间,物吉贞宗的付丧神藏在刀鞘中,见那杆长枪蜻蛉切的付丧神,无论是本体还是附在上面的灵体都在雪光之下,散发出冷冽的银芒。感受不到什么悲戚或是留恋。他仍然和往常那般,像个骄傲的人类武士那样一往无前,威风凛凛,令少年挪不开眼。直到这样充满无奈的瞬间,少年才彻底确信了自己早已被对方的力与美所折服。

想来无论蜻蛉切随他的主人前往怎样凶险的境地,怎样在乱军之中来回奔突,怎样为了家康大人以命相搏,物吉都只能远远地看着,眼睁睁地看着。

不杀之刃。玩物。这样的自己既没有与他并肩作战的能力,也没有与他并肩作战的资格。

就算是被家康大人给予了像他那样的,象征着胜利的名字,物吉心底里也没能准备好足够的底气。说到底自己不像他那样能够以锋刃指向通往胜利之路,而只是一把不怎么出鞘的胁差而已。


——那家伙到底没有朝自己的方向回头看哪怕一眼。



蜻蛉切俯视着仰起头,尽量贴近自己的物吉,一时间看得有些出神。

说不定自己下一战就会于战场化为碎片,又或是因为主人遭遇不测而流落他乡。但只要家康大人平安无恙,物吉就得以长生,不会有损毁之忧。

那个浑身雪白,笑容耀眼,会认真说着为大家带来胜利的少年——今日亦是美丽到和自己仿佛属于不同的世界。

如果真的回应了他,等到自己某天折于战阵之时,抑或是被敌军所获之时,他又该有多伤心呢。或许是物吉此前没有意识到实战刀剑大都短命的事实。在他眼前挑明这点,他理当知难而退。

而后把种种思绪,埋在心底就好……


但并不如蜻蛉切所料想的那般,物吉仍然与他对视着,没有放手。蜻蛉切的身体渐渐被那少年身上的温度所暖和起来。这柔软的温度使得他本来的那份欣喜刹那间又增长了数倍。

——这样就好,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在冷暗的雪夜之中,物吉再次对上蜻蛉切那双如火一般燃烧的眸子。


“蜻蛉先生。”

“嗯?”

“我……喜欢你。”

“……?!”


突如其来的意外话语让蜻蛉切的脑海中掀起万重惊涛,那一瞬仿佛万籁俱寂,天地间只剩雪花落地消融的轻响。


“物、物吉殿下!你在说些什么呢!”

“我喜欢你的事情。”

“这种事……”

蜻蛉切本想要说不应该,但这样的话语他委实难以出口。

物吉的话音仿佛投进的一点火星,把他仔细隐藏好的情绪尽数引爆。


“是这样没错,因为我以前从没像此刻这般意识到,你也许哪一天就会折断。我如果一直不说出来让你听到,可能会就此永远遗憾下去也说不定。我……不要这样。”

“……”

“平时我大概不可能有说出这种话的勇气吧,但是一想到这点我就……你想拒绝的话也无所谓,直说就好。难得你我有缘相遇于此,无论如何,能让你听到我这句话就可以了。”

“你是认真的?”

“……是的。”


偶有阵风吹过,卷起刹那间流出宝石碎屑般光彩的飞雪,自燃烧的大捧篝火前经行而过。


“就算是只能度过短暂的时光,终究会迎来离别的一天,你也……?”

“不如说正是清楚地知道了这点,我才要趁还来得及的时候,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少年说着说着,白皙的双颊上便渐渐染了一抹霞色。

“乱世无常,我亦无法奢求许多。只要将想说的都说出口便足够了。”


没想到自己的言辞居然起到了反效果,蜻蛉切一时呆立在原地,没能回神。

“物吉殿下……”

“拜托了!蜻蛉先生!无论如何……请……给我一个答复吧。”

见那武人仍在犹疑,迟迟未动,少年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夹杂了抽泣之声。

胸口,胸口好难受啊。到底是要怎样,不若快点给我个痛快吧——


继而他看着那高大的身影从他的两臂中抽身,慢慢在他面前半跪下来,带着厚重笼手的双手意外轻柔地包覆住他的手。

现在得以平视他了。这种奇妙的感觉到底……


“虽然不能保证能到何时……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便要为了这番话,竭尽全力地活下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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