たくさんの愛をありがとう

充满过期zqsg的废墟
以前的粮和历史背景收集见归档
现在偶尔发吐槽
不要再单纯感叹你没见过我站的刀坑cp了,我都已经听了这种话百八十遍了我还能不知道它冷吗!!!!!

【元龟元年六月二十八日】冷夏

食用注意:

cp蜻蛉切x物吉贞宗

(本篇含有太郎x次郎成分)

以历史事件为背景 原主刀成分有   创作/私设有   

作业bgm:Fragment ~Shooting star of the origin~



(计划中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填完的)德川主从刀的德川日常短篇系列:

【永禄五年一月十五日】守护之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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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禄七年一月十五日】初胜

【元龟元年六月二十八日】冷夏

【元龟三年十月十三日】一言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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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龟三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雪篝

【天正三年五月二十一日】

【天正九年三月二十五日】

【天正十年六月四日】

【天正十二年十一月七日】

【天正十八年八月一日】

【庆长四年九月二十八日】

【庆长五年九月十五日】

【庆长六年一月三十日】

【庆长十五年十月十八日】

【庆长十九年十二月二十日】

【庆长二十年五月七日】







今夜又是饱蘸了虫鸣声声的夏夜。

今日又到了艰难取胜后的第一日。

虽然物吉整日跟随着主人奔波,他亦很久没有目睹这样惨烈的战阵了。这一次于近江的土地上,在织田德川联军与浅井朝仓联军的激战之末,三田村与野村一带,无论原野还是川流,尽皆被血色浸透。一旦因此烙上了“血野”、“血川”之类的地名,那以数千将士性命染就的痕迹就算过上几百年也洗不掉了。

而蜻蛉切的主人本多忠胜,正是在这般惨烈的战斗中,为了挽回颓势,在形势与战力皆落下风的情况下,竟如同疯了一般地策马狂奔,强行单骑突击,迎上来袭的朝仓所部。

——而且更惊人的是,他成功了。于单挑中打败朝仓方的勇将真柄直隆,更成功带动了士气,加上榊原康政的从旁奇袭,将原本占据上风的朝仓军阵型冲得大乱。


直到战斗结束后物吉等在阵幕前,又一次见到回来的蜻蛉切时,见他仍是那副虽然浑身血气,却仍旧看似处变不惊的模样。然而对于物吉提出的一并在阵所附近散步,聊以散心的邀请,蜻蛉切也并未拒绝。

却未曾料到,在此时遇见了同类。

那是一把大得超乎寻常的大太刀。在清扫战场时被几个足轻发现,合力担在肩上抬回来,现在仍旧破破烂烂地躺在屋角。朱色刀鞘和金色金具分外惹眼,就算是在蒙尘受损的情况下,也不难想见平日里于日光之下出鞘时,曾如梅花映雪的那般艳丽。

大太刀的付丧神正倚靠着墙壁,低着头,把修长的十指扣在膝头,阖了眼睡着。这般蜷缩的姿势仍不足以遮掩他原本高大挺拔的身形。然而和本体的状态相仿,他的脸庞沾染了几点泥和着血留下的污渍,眼角本该鲜红的隈取早已淡了不少,衣衫裂开好几道口子,其下隐约可见尚未干透的血痕。

“那是……?”

听到物吉和蜻蛉切的动静,大太刀的付丧神微微睁眼,露出了光芒未减的一双金瞳。

“唔……我还以为是谁呢……”

“太郎太刀殿下。”蜻蛉切冲他略一颔首。“今日能够有幸和北国无二的猛士与其爱刀交手,我蜻蛉切倍感荣幸。”

“得胜者的客套话就免了吧。你的主人才二十出头,而我的主人已经年近六旬,他是真的老了,不及本多大人。”相比于蜻蛉切含着敬意的声音,太郎吐出的话语几乎可说是毫无感情,淡淡如水。

“抱歉失言了。我原本只是对真柄大人和你发自真心地感佩……”

“罢了罢了,败在你主人和你手下,我无话可说。”太郎似乎是于疲倦之中,对这股客套的热情更加感到了厌烦,于是打断了蜻蛉切的话音。“这世上除他以外,没人能将我使用自如。无人用的刀,与不存于世无异。”

“……”

蜻蛉切听罢这话,一时语塞。

大太刀的付丧神目光流转,瞥了一眼站在蜻蛉切身旁的物吉,便再次看向月光映照不到的角落。

“次郎……”

那个名字之后似乎还有别的话音,然而太郎的声音已经低到几不可闻。

蜻蛉切仍未找出适合应答的话语,倒是物吉此刻却被脑中一股奇妙的动力驱使着,忽然开口。

“那么,请安心休息。家康大人已经安排下去,为战死者立碑超度。而且……想必不日就会请刀匠来修好你的。我们就不打扰了。”


蜻蛉切于是也没再说话,默默跟着物吉转到廊下,见天色如海,其中浮着孤舟般的一轮钩月。他漫无目的地看天,想让那海波拍散脑中太郎方才的话音,却只是徒劳无功。

自己既然装配了异常长的枪柄,恐怕除了现在的主人,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将这份力量发挥到极致。

这次出阵亦是十分凶险,当时未曾在意,事后却不免心有余悸。若是忠胜的单骑冲阵未能扭转颓势,挽回士气,恐怕本就人数不利的德川军会被杀得一败涂地。毕竟战场之势变幻无常,发生何事都不稀奇。

如果某天主人不幸战死,自己也会变成如此模样吗。就此永别故国,流落异乡,再也无法保护所挂念之人——


“呐,蜻蛉切,你今天的战斗,究竟是怎样的。很辛苦吗?”

没想到耳边忽然传来了物吉的发问。

在物吉看来,蜻蛉切总是状态万全。所以他渐渐已经把这当做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忠胜大人和蜻蛉切那么强,都不愧他们身怀的“常胜”之名,怎么可能会输呢。就算形势再危险,伤亡再多,他们也不会有事。

然而太郎的伤势令人在意。这是物吉第一次近距离地直面战斗带给付丧神的影响。通过如此强者身上不详的痕迹,足以想见激烈无比的酣斗。而和主人家康一道身处本阵的物吉,仅仅是看到了忠胜骑在栗毛马上,提着名枪蜻蛉切不顾一切地单骑冲向敌阵的背影。只是听到了家康比起平日来更加惊慌地挥舞着军配,不停地喊着“你们快跟上!不能让平八郎去送死——!”

然而蜻蛉切的脑中,有一瞬间又响起了战场上那些气势万钧的不祥之音。揭起合战序幕的法螺贝声,传令声,士卒们的喊杀声,兵刃相交声,铅弹发射声,锋刃入骨声,人马倒地、坠河声,将死者的惨呼声……而后才是艰难得胜后,幸存者的欢呼声。

但他最后只是耸耸肩。这些无一不是他所习惯了的声音。

“和往常也没什么区别,也就是被主人带着冲阵,暗地里努力辅佐他吧。”

“是吗……”

“放心吧,有物吉之名的守护,自然不会输的。”蜻蛉切边自顾自说着,边露出十分开心且放松的笑容。


物吉闻听此言,一时间有些恍惚。本来一句自然且再简单不过的话,却催生出各异的情绪,如藤花缠树一般地抓住了他的心。

——我若的确有帮上忙的话就太好了。

——都是拜这样的名字所赐,真的应该感谢家康大人。

——可是我除了祈祷以外,的确还什么都没有做。作为无铭刀的我,真的就这样被认可了?按说蜻蛉先生认可的,本应是像太郎先生那样和他一样强悍的付丧神……

——何况如果哪天我的所谓“吉运”失效了,我该怎么办……

——但无论如何,由于这样的原因被蜻蛉先生说出名号,真的很开心。


“是!我会带来胜利的!我会努力守护大家!”

至少在表面不能动摇,让他失望。物吉将这精神十足的话音抛掷出去,对上蜻蛉切似乎蒙着一层血色的,弯作月牙的眸子,却又忍不住想到了今日那本是清澈的川流在顷刻间被染作血红的样貌。

自己带来的胜利,对于对方的士卒来说就是灾厄。嘴上说的要守护“所有人”明显不切实际。虽然原本总是想着,只要自己熟悉、亲近的人尚且如自己所愿地活着就没事了……毕竟,自己便是藉由想要守护主人的愿望而生,不管其他人怎么样,只要专心祈祷德川家的武运昌盛就好。


就在物吉因为自己的“自私”暗地苦笑之时,却见蜻蛉切忽然学着忠胜平时捻起数珠的样子,极小声地念了一句佛。

几百几千种还没来得及在世界留下任何痕迹的悲欢离合,早已在他刃下化为一滩又一滩的血,汇集起来或许足以化成能够推动着历史巨轮的浪潮。

但留下的终归只有血,互相看不出有什么差别。


——造就如此杀业之者,理当具有舍身之觉悟。就算哪天折于沙场,那既称得上报应不爽,也的确是武人的本怀。

——只是物吉……

——罢了,于这样的我而言,去留意其他的事情也无益处。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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